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旅客们都向往的海南风光

http://www.0245.org 2013-05-15 来源:http://www.0245.org/bbs/ 点击:

旅客们都向往的海南风光,对很多游客来说,海南就是以三亚为代表的椰海风光,其他地方都在视野之外,就算偶有涉及

    旅客们都向往的海南风光

    当我们循着70多年前第一个遍游海南岛的中国人的足迹,前往一些并非旅游热门地的城镇,体验不曾关注过的生活方式,我们发现了挖掘旅行乐趣的四种途径——像新一代“候鸟人”那样,在人最多的地方寻找一片净土;像穿越热带雨林的自驾者一样,在艰险的环境中收获一份闲适;像呷着老爸茶的海口人,在别人忽视的角落里独品一份乐趣;或者像超然的“熟黎”,在遗失的历史中找到自足。

    发现游客视野之外的海南

    对很多游客来说,海南就是以三亚为代表的椰海风光,其他地方都在视野之外,就算偶有涉及,多半也是匆匆而过。其实,在海南一些尚未被旅游狂潮淹没的地方,常能看到令人羡慕的恬淡从容,比如在骑楼里喝着老爸茶的海口人,比如住在火山岩房子里的阿婆,比如在洋浦的古盐田用千百年不变的方法晒盐取盐的老盐工。

    作为全国唯一一个全境处于热带的省份,海南有着最为丰富的热带雨林资源,找一片雨林“宅”下,是一种旅居新时尚

    骑楼里的安静时光

   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骑楼,虽然墙体斑驳陆离,不如厦门、汕头等地的美观,但比包括广州上下九路在内的许多骑楼群都要庞大,底下人来人往,没有日晒雨淋之虞。一个戴着越南笠、穿着防水靴的中年妇女挑着一担热带水果,往楼群里走去,络绎不绝的人群仿佛给她加添了许多信心,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。

    往骑楼外看去,椰子树整齐有序地站立在道路两旁,斑马线的这头和那头都聚集了一大批骑摩托车的人。西洋风格的暗红色钟楼耸立在海甸河边,看着渔船划过这片平静的内海,驶向更加广阔的海域。这就是海口。

    比起满街的紫荆花和黄槐花,骑楼老街更能体现海口市的独特之处。这片号称中国最大规模的骑楼群,蕴藏着当地历史演化的文化密码。海口,古称琼山,自北宋开埠以来,便是海南岛连接大陆和海外的重要港口,汇聚了海南话、儋州话、临高话、白话、军话、客家话、闽南话等多种语言,是各种文化交汇的地方,也是海南发展历史的一个缩影。如今,这些八方来客的后代,都在海口骑楼老街留有古老而又鲜活的人文痕迹。

    旅游业方面的数字差距,带来一种普遍的焦虑和审美上的迷失。在海南,三亚的成功,对其他滨海城市有着榜样般的力量。海口人并没把骑楼老街太当回事,拥有阳光海滩、豪华别墅和高尔夫球场的三亚是他们的主要模仿对象。所以当这片老街获得第一批“中国历史文化名街”的称号时,海口人表示难以理解,“海口骑楼有什么呀?”“海口骑楼还能获奖?”“这个奖的层次是不是太低了?”当地媒体这样记录着获奖消息传开时当地人的反应。

    向骑楼深处走去,我们能看到海口鲜活的市井生活,有卖衣服鞋帽的,有卖日杂五金的,专门给过世老人画黑白肖像的,出售各种热带观赏鱼的……解放西路的小吃一条街飘着卤肉和猪脚饭的香味。拐入位于新民东路的东门市场,景象更为壮观,各式海产品码得整整齐齐,被剖开晒干的深海鱼露着一点“狰狞”,这里还有各式野味和海鲜出售。


    在儋州的中和古镇上,至今仍然有人制售草鞋

    转入与东门市场仅隔几条街巷的人和坊,空气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,弯弯曲曲的道路一尘不染,漫步其间感觉非常舒服。一些老人坐在家门口晒太阳,背后的大门上插着两束已经干枯了的艾草,偶尔有贪玩的孩子追逐而过。在偌大的骑楼群里,像这般静谧的街巷还有很多,随便选一条走进去,都可以漫无目的地逛上一两个小时,颇有“偷得浮生半日闲”的快意。

    当我们出现在这些街巷的时候,当地人和我们都对彼此感到新鲜。“你们是游客?大陆来的?”这样的问题在我们进入海南许多非“旅游胜地”时还将出现多次,尤其是昌江、东方一带。“大陆”这个政治色彩浓厚的词汇,在这里只是一个相对海岛的日常称谓。类似的叫法还有“小弟”、“小妹”、“阿妹”等,用来称呼年轻的男性和女性。“你们那儿没有这个东西吗?”“小弟,你那个相机很贵吧?要五千块吗?”“小弟,你们拍这个做什么?”显然,他们也对大陆来客充满了兴趣。

    海口自北宋开埠以来,便是海南岛连接大陆和海外的重要港口,是各种文化交汇的地方。荣获“中国历史文化名街”称号的骑楼老街,是中国最大规模的骑楼群,蕴藏着海口历史演化的文化密码。

    七十多年前,一个叫田曙岚的旅行家骑着一辆自行车,开始了中国人的首次环海南之旅,记录下了琼崖故地的风土人情。海口东部与西部的巨大反差,文昌的众多咖啡屋和穿着西装打柴的村民,只穿桶裙、不穿裤子的黎人,澄迈一种叫“迓军”的迎神活动,以及各地好奇、热情的土人,都给他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印象,也借他的笔打动了很多读者。他曾在书中写道,西线各地的村民对从未见过的自行车备感新鲜,甚至跟着他走了好几里海边沙地,只为看他骑车。今天,开车或骑着自行车环游海南岛已经成为一种旅行潮流,海南的经济也较之以前进步了许多,但是古风犹存,这在我们接下来的海南之行中得到了无数次印证。

    闽文化的“飞地”

    与担忧“海口被海南游抛弃”的年轻人不同,年长者多半显得怡然自得。他们穿着宽大的衣服,趿着拖鞋,到市集买菜,或是在巷子拐弯处的小庙上一炷香,然后和几个老友去喝老爸茶,要不就是到江边简单搭着遮雨棚的麻将馆里打一天麻将——每张麻将桌20 元,时间不限。海南四季如春,就算冬天打通宵麻将也不怎么冷。

    入夜以后,离海口市政府不远的八灶街是最热闹的地方。这条长不足600 米、有着250 多年历史的街道,汇聚了当地最有名的十几家牛肉餐馆,其中以牛尾、牛鞭最受欢迎。切一斤牛肉或牛杂,再来一根牛鞭,倒入热腾腾的锅中,一晚上的闲谈就可以开始了。若是客人多些,就单独要一份四五斤重、连着牛尾的骨头架子,也够吃了。据说海南人有不少是从福建移民过来的,跟泉州人、潮汕人一样热衷于牛肉小吃,或许是证据之一。仔细倾听,会发现海南不少县市的发音跟闽南话、莆仙话有点接近——在语言学里,海南话向来被视为闽方言的一种。当年,环游海南的田曙岚曾跟一个海口人分别用国语和土话念了几首古诗,感觉“如此音韵,真不知距国音有若干里矣”。看他的记载,那个海口人说的口音很接近闽南话。

    在海南各处行走的时候,我始终有种感觉,而且愈来愈强烈:海南像是闽文化的一块“飞地”,虽然隔着数百海里和一个广东省,却在许多传统习俗上暗暗吻合。

    比如对郡望堂号的铭记。西晋末年,中原地区发生“永嘉之乱”,大量士族跟随晋元帝渡江南逃,史称“衣冠南渡”。这些流落南方的士族为了表示不忘根本,往往在建筑物和门口的灯笼上标明自己是来自哪个郡县、哪个望族的,福建的晋江和洛阳桥便是因此得名。类似的大规模移民在唐末、南宋末年都发生过,而迁徙路线也从由中原到江南,变成了由福建到潮汕、雷州一带,再到海南岛。跟家眷、财产一同被带走的,还有语言和传统。在海口的符氏大厦,我们看到了“琅琊郡”的字样,儋州市中和镇的一些人家则在门楣上标明自己祖上是“颖川郡”的,文昌市的邢氏多来自“河间郡”——“义理传家显望族”是他们不敢忘却的祖训。

    再如对鬼神和祖先的普遍崇拜。在海南北部地区,尤其是海口老城区,几乎家家户户都在墙外边安放着一个用来敬拜老天爷的“敬天香”,香火不断。有些人家无法在墙上安放,便把香插在墙角、柱子底下。每条小巷里都会有一个小庙、几座祠堂,庙里供奉的除了土地爷,最为常见的是从福建莆田流传过来的妈祖形象——在中国沿海受到普遍崇拜的海上保护神。

    海口一条安静的小巷里,墙上刻着“福绥梓里”字样。偷得浮生半日闲,在这样的小巷闲逛,是种福气

    在宋庆龄的故乡文昌市,人们也像闽南人、潮汕人一样喜欢下南洋、穿西装、建有南洋风格的小楼房,收获的椰子也多运往江门、厦门等侨乡出售……

    在以汉人为主的海南省北部,我们能发现许多类似的信号。当然,最直接的证据还是当地人的族谱。在中和古镇上长期照料“太婆庙”(当地人对岭南保护神冼夫人的称呼)的吕老先生告诉我们,他们祖上是福州的;在离洋浦经济开发区不远的古盐田晒盐的谭先生,知道跟他一起晒盐的村民都是原籍莆田,至于是哪一朝哪一代搬到这里来的,却已经无从查起了;开出租车的三亚人林大哥能听懂闽南话,他告诉我们,他祖上是福建人,但无法确定是不是闽南地区的。

    在这些现代海南人身上,有着多重元素的痕迹, 有些甚至是自相矛盾的,多半是秉承于他们的先人。相比之下,苏东坡、赵鼎、李光等被贬至此的中原文化的典型代表,其对海南的影响在今天看来显得有些微弱,尽管海南人在苏东坡的影响下走出了历史上第一个举人和进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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