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马拉体育场。记者 王牧青 摄

深夜的伏尔加河畔，水面上飘来温柔的暖风，河岸边的步道空无一人。东道主俄罗斯遭遇3球大败后，马路上没有狂欢的球迷。笔者从甲板走下楼梯，钻进狭窄的船舱，开始回忆几小时内的目力所见：俄罗斯人，其实并不沮丧。

从萨马拉体育场走到警察封路区域的边缘，大概需要50分钟。比赛前，超过一半的球迷和媒体，都完成了这段路途的反向跋涉。烈日下的萨马拉气温高达34度，做一名俄罗斯球迷，不仅要有会唱歌的好嗓子、也要有能长走的好腿脚。

从远处眺望这座球场的外形，它就像被扣在地上的俄罗斯传统瓷盘，但通体的银色和锯齿状的边沿，又像极了电影里的飞碟。距开球还有1小时，球迷的歌声已从“瓷盘”的边缘钻到场外，聒噪声中，这架“飞碟”似乎即将起飞。

阻止它起飞的是“苏牙”——苏亚雷斯，乌拉圭头牌任意球破门——完全的个人能力表演。俄罗斯主帅切尔切索夫说，我早就知道，当他踢直接任意球时，我们几乎无能为力。

此后的比赛，一泻千里，苏牙毫无悬念地当选全场最佳，他本届小组赛3场2球，连续三届世界杯至少打入2球。如果俄罗斯拥有苏牙，东道主可以奢望四强。

赛后的发布会，一名欧美记者问：“苏牙你好，我追随了你的三场小组赛，但除了进球庆祝，你几乎都一副‘丧脸’，你真的不开心吗?”

苏牙用翻译耳机听完问题，轻轻叹了口气，非常不自然地看着这名记者，龇着牙僵硬地笑给他看：“多么无聊的问题，浪费大家的时间，下一个问题。”

苏牙龇牙，但没咬他，这记者算是走运。但俄罗斯人真的亮出底牌了吗?戈洛文、马里奥、日尔科夫被雪藏，核心扎戈耶夫小组赛只提了踢了24分钟。淘汰赛，东道主要回到莫斯科的卢日尼基——他们5球完胜沙特的地方。

突然回想起，来球场之前，在一家当地餐厅，笔者吃了一顿俄式午餐。好奇心作祟，笔者点了一份俄式红菜浓汤，细碎的洋葱伴着肉沫，用勺子轻轻搅拌，还有些鱼肉和虾仁。这碗汤配上三块黑麦面包，足以填饱肚子。

但真正让笔者惊喜的是，这碗汤喝到最后一口，竟发现碗底还藏着一根5厘米长的细红辣椒，尝一口，非常辣。

那么，这支俄罗斯男足队中，谁会是这支红辣椒呢?翻开这个国家数百年来的历史，每到关键时刻，总有一张神秘的底牌，改变最后的战局。底牌，也是王牌，咬一口，火辣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