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很顺利,除了一件事情:贝克汉姆在婚礼前差点看到了维多利亚的新娘礼服。当时他和维多利亚以及岳父母一家乘坐在一家小型专机上,但机组人员跑来告诉他们:装新娘礼服的那个大盒子放不进机舱。这就意味着要把衣服拿出盒子,但西方的迷信是新郎在婚前不能看到新娘的礼服。为了避免不吉利,贝克汉姆被派遣到跑道上紧闭双眼站了20分钟。而到了爱尔兰首都都柏林,同样的程序还要再来一遍。另外一个麻烦是新郎演说,婚礼前夜的凌晨2点,贝克汉姆把婚庆顾问佩里格林叫到了他的房间,帮助他最后润色演讲。
1999年7月4日早晨,贝克汉姆走到了伴郎加里·内维尔的房间:“我偷偷打开了门,加里站在镜子前,拿着一罐除臭剂当麦克风,在彩排他的演讲。”主持婚礼的大主教也来了。爱尔兰共有12个大主教,这个喜欢穿深紫色主教服的人被他的同僚称为“紫色辣哥Purple Spice”。
婚礼本身都很顺利,但在说完“我愿意”之后,维多利亚和贝克汉姆两人都不可抑制地因激动而颤抖起来,两人都同时流出了眼泪。尽管新赛季的训练迫在眉睫,但贝克汉姆夫妇仍然希望度一个足够长的蜜月,但这一切被弗格森破坏了。
贝克汉姆回忆说:“大多数人要去澳大利亚巡回比赛,而英格兰国脚因为这年夏天早些时候已经训练过了,可以有几天多余的假期。我问了俱乐部,是否可以与维多利亚多休息几天,这样我们可以共度一周。事实上,我并没有亲自问,是我的经纪人斯蒂文斯帮我问的。斯蒂文斯找的是主席爱德华兹,爱德华兹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,但老头子(弗格森)听说这一切后,认为我试图在他背后搞什么名堂。”弗格森愤怒地打来电话,贝克汉姆不得不立即结束蜜月,飞回曼联参加训练。
婚后,贝克汉姆和维多利亚的感情依然罗曼蒂克。贝克汉姆经常给夫人送摆成心状的水果盘,他说:“我是一个罗曼蒂克的人,我也不害怕说出这一点。我不害怕让别人知道这就是我。有时不是生日或者什么纪念日,我仍然会做这样的事情。”
到马德里是贝克汉姆婚姻生活的新挑战。儿子布鲁克林认为到西班牙是度假,他热爱这里的阳光和游泳池。而维多利亚则将像他们住在曼联时一样开展自己的事业:那时在曼联,她也经常四处去工作,去伦敦,去美国,在西班牙也是一样。
对于维多利亚的演艺事业,贝克汉姆绝对不说半句坏话:“她创作的上张唱片真美妙。但我想,一些人在她落笔或唱出一个音符前就已有了陈见。但维多利亚仍不断前行,我很尊敬她这一点。她拥有我的全部支持,她永远会有。如果她想做什么,我永远是他身后的丈夫和朋友。”